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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第七節(jié) 天南地北都有他的孩子
    福州至貴陽1024次列車上,帶了一百多個學(xué)生回貴州家鄉(xiāng)過春節(jié)的帶隊老師蘇作福,在三節(jié)臥鋪車廂之間來回奔走著
    這個說:“蘇老師,我餓了。”
    那個說:“蘇老師,我想喝水。”
    又一個說:“蘇老師,你有書嗎?借我看看。”
    再一個竟然開起了老師的玩笑:“蘇老師,你為什么叫蘇作福,有沒有作威作福呀!哈哈哈!”
    ……
    平日里,蘇作福是老師,是教練。這會兒,蘇作福整一個成了“雙料保姆”。這個“雙料保姆,最自豪的就是天南地北都有他的心肝寶貝一般的學(xué)生。
    進西山學(xué)校幾年了,逢年放假,蘇作福迎來送往的帶著西山的孩子們離家回家,無數(shù)次了,就是閉著眼睛,也知道火車過了何方?到了哪里?在哪個站臺該停多久,去哪個地方該開多遠,就連哪個地方的站臺多寬多窄,蘇作福都了如指掌。不少學(xué)生家長說:“蘇老師的愛心都撒在了這千里鐵道線上。”
    春節(jié)回家,都要為孩子們買好臥鋪票,容易嗎?太不容易了。對普通人來說,甭說臥鋪票了,就是一般坐票也是一票難求。西山學(xué)校的辦學(xué)宗旨是:一切為了孩子,孩子需要的臥鋪票你就是變也得變出來。單單為了這百張以上的臥鋪票,蘇作福在平常的365天時間里,沒有忘記給福州至貴陽這趟列車上的列車長和列車員們,做好極為耐心細致的工作。幾年下來,列車長和乘務(wù)員成了蘇作福的鐵哥們,而女乘務(wù)員也都成了蘇作福的鐵姐們,有了這一大幫的鐵哥鐵姐們,蘇作福在福(州)貴(陽)線上暢通無阻。買不到臥鋪票,不要緊,給每個學(xué)生發(fā)一張無座票,上車了,竟然能統(tǒng)統(tǒng)換上臥鋪票。學(xué)生和家長們都戲稱他為福(州)貴(陽)線上的“鐵道部長”。
    上了車,睡上了臥鋪,白天里買飯送水還得兼講故事。晚上,得挨著鋪給孩子們蓋好被子,有哪一個孩子受風(fēng)著涼了,他蘇老師還得挨著車廂給找醫(yī)生……
    一路風(fēng)塵地抵達了貴陽,分別從三節(jié)車廂里下來的孩子們,得報著名字逐個清點,然后再高高低低排著隊走出站去。久候在站外的家長們一擁而上,各自拉著、抱著、親熱著自己的孩子。被孤零零晾一旁的蘇作福卻是一番幸福涌上心頭,心里頭酸酸的直想流出高興的淚。
    看著家長們的眾生相吧,這是人間又一道獨特的風(fēng)景線。
    有一位家長見著自己的孩子,叫著孩子奔向前去,到了孩子跟前當(dāng)父親的就圍著孩子,左轉(zhuǎn)一圈,右轉(zhuǎn)一圈,轉(zhuǎn)夠了。又張開雙手往孩子胳肢窩里一抱,再往上提了提,放下地后,裂開嘴笑了,滿意地說著:“好!好!我孩子重了,重了。”
    又一位孩子已上高一的家長,看著個頭比自己還要高的孩子,提是提不動了,于是就在孩子的肩膀上捏一捏,拍一拍,無限欣慰地說道:“行呀,行呀,這小子長結(jié)實了,長結(jié)實了。”
    家長是母親的,就更細膩了,抱住孩子親額頭的,吻臉頰的,或是摟著頭聞著發(fā)香的……舔犢之情,感動著蘇作福,也感動著整個車站。
    與孩子們的親熱過了,這才發(fā)現(xiàn)一路護送孩子回來的帶隊老師蘇作福被晾在了一邊,這才又一次一擁而上,里三層外三層地團團圍住蘇老師一遍又一遍地千恩萬謝……
這時候,蘇作福放開喉嚨:說孩子的表現(xiàn),說西山的發(fā)展,一遍又一遍地邀請家長們抽空到西山學(xué)校走一走、看一看。

    家長們散去了,孩子們回家了,蘇作福挨家挨戶的家訪又開始了,從貴陽往回走,首站是湖南,湖南在西山的學(xué)生,多呀,蘇作福選了幾家典型的,挨家的登門了。
    在湖南禮陵市林章鎮(zhèn)四沖村,有好幾個孩子在西山幼兒園大中小班,蘇作福曾經(jīng)聽說,他們住的地方是一個較為密集的居民區(qū),旁邊還有好幾個待學(xué)兒童,他們的父母正發(fā)愁不知該把孩子往哪送?你西山宣傳好了就送西山,你西山不來,“東山”一定來,再說還有“南山”,“北山”呢?蘇作福想到了擴大西山學(xué)校的影響,家訪就從那個叫四沖村的那片居民區(qū)開始了。
    聽說福建西山學(xué)校的老師要來家訪,在西山幼兒園的四五個孩子和他們的父母全都下樓的下樓,走出家門的走出家門,都到小區(qū)門口等候著,那些家里有待學(xué)兒童的也都出來看個究竟。
    蘇老師到了,西山的孩子們一時間歡呼起來。見到孩子們,蘇作福心里那個高興呀,立刻不由自主地朝著孩子們彎下了腰。立刻,有一個孩子捷足先登,一雙小手做成個小圓圈,吊住了蘇伯伯的脖子,蘇作福趁勢直起了腰,那孩子就在蘇伯伯的脖子上蕩起了秋千。蕩了幾圈之后,蘇作福又彎下了腰,另外幾個孩子也一哄而上,攬腰的、抱腿的、趴肩的,就像被一群紅孩兒團團圍住的孫悟空,沒有一點招數(shù)還真脫不開身。這時,蘇作福給孩子們許諾說:給每人坐一趟小飛機,爭取從地上坐到樓上去。孩子們齊聲說好,于是個個孩子都仰起花朵一般的小臉,等著坐蘇伯伯的小飛機。這時候,蘇作福抱起一個小男孩,讓孩子閉上眼睛后,他左手張成個小凳子,托起孩子的小屁股,右手?jǐn)堊『⒆拥男⊙。?zhǔn)備妥當(dāng)之后,蘇作福托著孩子在原地上轉(zhuǎn)圈,一圈,二圈……蘇作福把孩子高高舉起,喊了聲:“上!”便把孩子放在了地上。那被放在地上的孩子不依不饒,抱住蘇伯伯的腿說:“還沒上樓,還沒上樓,我還要坐飛機……”說著說著,就往蘇伯伯的身上爬……
    眼看著孩子們與西山老師零距離的親近,家長們心里頭真有說不出來的高興。已把孩子送進了西山的家長說道:“這所學(xué)校我們選對了,就讓孩子在西山學(xué)校學(xué)。幼兒園學(xué)完,學(xué)小學(xué),小學(xué)學(xué)完學(xué)中學(xué)……”還沒把孩子送西山的家長則說道:“今天既讓我們飽了眼福,也讓我們動了念想,這西山學(xué)校就是招生老師都如此的疼愛孩子,就更不用說直接教孩子識字的老師了。這西山學(xué)校我們認下了……”
    挨家逐戶的家訪之后,蘇作福又登上了返程的火車,火車輪子輾過鐵路那富有節(jié)奏的聲音催促著很有點勞累的蘇作福往夢鄉(xiāng)里跑。
    火車車廂輕微的搖晃搖起蘇作福在招生生涯中的一堆酸酸甜甜的往事……
有一年,蘇作福在貴州一個富人區(qū)宣傳西山,廣招生源。宣傳資料發(fā)出去之后,一天,蘇作福接到一個電話,電話里傳出的聲音是命令式的:“福建西山學(xué)校的招生廣告里說你是招生的?”

    “我是,請問,您是?”
    “那就快到珍珠花園B棟118,老板找。”
    收起電話,蘇作福心中掠起一陣不快,心想會是哪號官宦呢?如此的頤指氣使,張口就是令箭。正在郁悶,磨蹭著去還是不去?去了受氣與否?要是窩了一肚子氣回來,又沒能招上學(xué)生,那不是一場冤。再說了,聽口氣,這個老板的素質(zhì)也不會高,家里的孩子也許就是小霸王,倘若已無可救藥,我西山學(xué)校還不敢要呢?想著想著,蘇作福從衣袋里摸出一根煙,點著后,默默地吸了一口。隨著煙囪式的鼻孔里飄出縷縷藍煙,蘇作福想起了校長張文彬在招生會上對招生老師們的告誡:“鳥上一百,嘰嘰喳喳,林子大了,什么鳥都有,中國大了,也得允許什么人都有。招生的老師們不管面對什么人,只要是家長,他(她)就是上帝。”
    對呀,家長就是上帝,上帝命令你去見面,那是榮幸,試想想看,天下熙熙攘攘的這么多人,有幾個能見上帝的?想到這里,蘇作福把吸了一口的香煙,用手指提著燃著的煙頭,朝地上摁了摁,煙頭上的火滅了。蘇作福眼睛往周圍一掃,見十幾步外有一個垃圾箱,便快步走上前去把那滅了火的煙頭扔進了垃圾箱,直奔B樓118而去。
    開門的顯然是一個保鏢,雖然為你開了門,但看得出他那一臉的傲氣。
    B樓118室,那是一套極具豪華的復(fù)式樓,全現(xiàn)代化的豪華家俱,以及散發(fā)出晶晶亮光的多層次、多色調(diào)的吊燈,顯示出房主人強硬的經(jīng)濟實力。
    幸虧,蘇作福早在二十七八年前就曾長時間生活在印尼的祖父母家里,在國外見過了各式各樣的豪華,要不然就變成那進了大觀園的劉姥姥,一不小心就會被嚇著。
    在里間擺著一些古玩的壁櫥前擺著一張大如乒乓球桌一般的老板桌,桌面上賊亮賊亮地閃著光。高背皮椅上斜坐著刁著雪茄的老板,即便在屋子里,也戴著付墨鏡。他不但斜坐著,還把兩只腳交叉著翹上了桌面,背后站著四個打手式的人物。
天,這到底是哪路作派?

    既來之,則安之。蘇作福在主人的示意下,坐在一旁的客椅上。
    “你是福建西山學(xué)校招生的?”老板開口了,但仍然刁著雪茄。
    “是,福建西山學(xué)校武術(shù)教練蘇作福。”
    這時,老板抬起手,一份西山學(xué)校的招生畫冊在老板的手里一抖一抖,仍然刁著雪茄煙,從嘴巴的縫隙里又?jǐn)D出了一句話:“這里頭說的都是真的?”
    蘇作福明白,他面對的極有可能是將讓你經(jīng)受一次重大考驗的人物,不易對付。
    蘇作福定了定神,穩(wěn)住了自己的情緒。同樣抖動著掌握在自己手里的招生畫冊,不卑不亢地說道:“如果里頭有一楨圖片是假的,可以對我作如下兩點處罰:一是把我拍成單人照刊登于你們當(dāng)?shù)匕l(fā)行量最大的報紙上,照片下的文字可以寫成‘騙子蘇作福’;二是請老板您以及您的太太乘飛機到我西山學(xué)校去考察一番,發(fā)現(xiàn)學(xué)校所說有假,來往機票、食宿費全由我來支付。”
    聽蘇作福如此回答,老板第一個動作是把翹在辦公桌的兩條腿放在了地上,緊接著又把架在鼻梁上的墨鏡摘了下來,再就是把刁在嘴里的雪茄“噗”地一下吐在辦公桌下的一個痰盂里。抬起頭逼視著蘇作福,一字一頓地說:“此——話——當(dāng)——真?”
    蘇作福抬手掃了掃他那“水土嚴(yán)重流失”的禿頂,又正了正靠在椅背上的身子,不緊不慢地說道:“本人是學(xué)武術(shù)出身,武林中人知道什么是誠信,更知道什么叫義氣。”說到這里,迅速轉(zhuǎn)了道話鋒,激將了一句:“想不想考驗考驗我蘇某?”
    那老板一拍桌子,扭頭對其中一打手頭目模樣的人吩咐道:“準(zhǔn)備機票,上福建西山……”
    大有一副奉陪到底架勢的蘇作福,果然一路奉陪那老板夫婦,回到了福建。到校后,蘇作福讓那老板一邊看校園一邊對照著招生畫冊里的圖片,看看有哪一楨圖片里顯示的卻是現(xiàn)實中所沒有的。
    那老板看了小學(xué)部、初中部、大操場……邊看邊說了句半文不土的話:“我宋某真是有眼不識泰山呀……”
    聽了老板這句話,蘇作福心里明白,西山學(xué)校的現(xiàn)狀征服了這位傲氣十足的宋老板。
    回到學(xué)校賓館后,宋老板一下給蘇作福報上了六個學(xué)生的名字。報名后,宋老板又刁上了雪茄,說出幾句雖含糊不清,卻是讓蘇作福聽得真真切切的這么一句話:“蘇老師,這六個孩子都交給你了,請?zhí)K老師嚴(yán)加管教,管教好了,我宋某再來感謝!”
    在與宋老板交鋒的回合中,蘇作福贏了!
    ……
    咚咚噠噠,咚咚噠噠……火車輪子在鐵軌上很有節(jié)奏的,似乎永遠也不會終止的聲音讓蘇作福感到特別的閑適和放松。多年來因為接送學(xué)生,竟與這火車和鐵路有了不淺的緣份,因為下了火車就是奔波,就是忙碌,因而他就對身在火車上的“閑適”,特別的有了一種莫名的好感。即便是帶著學(xué)生返;剜l(xiāng),也覺得在火車上比起火車下的紛亂世界來得安全和踏實。
    “咚咚噠噠,咚咚噠噠……”大概這火車輪輾過鐵軌后所發(fā)出的聲音太有節(jié)奏了,便次次催促著蘇作福沉沉地進入另一個境界……在另一個境界里,映現(xiàn)出這么一個畫面……
    湖南花垣縣有這么一位專事開采錳礦的老板,當(dāng)他知道福建西山學(xué)校來了一位招生老師,便在電話上約定了與蘇作福見面的時間與地點。見面時,那老板單獨前來,一見到蘇作福就把雙手握成拳,且拳拳相抱,像武林中的人物一樣,以抱拳作為禮節(jié),表示了一種特別的莊重。向蘇作福抱過拳后,就說一定請?zhí)K老師收下他的一個兒子,并坦言相告說為什么暫不帶他兒子一起來見蘇老師的緣故,說是就因為兒子最近亂七八糟地去染了一頭金金黃黃的頭發(fā)。怕來了,一怕嚇著蘇老師,二怕蘇老師對他的兒子嫌棄不要了。說到這里,這老板又趕緊聲明孩子雖看上去不是一個好孩子,但這孩子很聰明,特別是骨子里還沒有變,根根底底的質(zhì)量還是好的。要不然,他也不敢讓逆子去敗壞西山學(xué)校的名聲……
    聽了這老板一席話,蘇作福感到這老板很是坦誠,就像他自己說的一樣,骨子里的質(zhì)量還是相當(dāng)好的。他從老板的身上去想他的兒子,似乎有一種本能的放心。于是就開口對老板說:“真是謝謝您的信任,也謝謝您給我說了實話。這樣吧,請您安排一個時間,讓我和您的孩子見見面,談?wù)勑,后面再說進不進西山學(xué)校的事。”
那個老板聽了,連連點頭,說道:“這樣好,這樣好。”于是就與蘇老師約定了見兒子的時間地點。

    見了這老板的兒子,蘇作福眼睛一亮,差點脫口說出:好個俊美的小伙啊!太可惜的是,在一張棱角分明,五官俊秀的臉龐上方蓋上了一頂與眾不同的金不金、黃不黃、洋不洋、土不土的頭發(fā)。從多年招生的經(jīng)驗看,這孩子正如他父親所說的很有點外糟內(nèi)秀。就像那一身刺猬般外殼的椎子打開了,里面的果實可是上等的食品。√貏e是后來一番交談之后,蘇作福認定這孩子能成為西山學(xué)校的好學(xué)生。沒有見這孩子前,蘇作福還作好了這樣的思想準(zhǔn)備,如果這老板的兒子讓自己信心不足,就一定打個電話請示學(xué)校,甚至直接請示張校長,看收還是不收。這一看,很快就取消了打電話請示的念頭。當(dāng)場就給這孩子的父親說:“你兒子我們學(xué)校收了。”當(dāng)那位父親以喜出望外的心情再一次抱拳致謝的時候,蘇作福向他們父子倆約定了進校的時間以及乘車的車次等等事宜。
    入校了,報名了,宿舍里也有了床位了,事事都為兒子周到服務(wù)的父親急忙忙前去校內(nèi)的英語超市替兒子購買方方面面的生活用品。
就在這個空閑下來的時間里,蘇作福決定做一件讓這位老板父親一定會覺得意外和驚喜的事,便親切的對身邊的孩子說:“你覺得學(xué)校大嗎?”

    “大”
    “漂亮嗎?”
    “漂亮!”
    “喜歡嗎?”
    “喜歡!”
    “你在校園里看到其他同學(xué)了嗎?”
    “看到了!”
    “他們的頭發(fā)是什么顏色?”
    “黑色。”
    “你的呢?”
    那孩子不說話了,蘇作福卻還接著說:“走!蘇老師帶你去理發(fā)室,把這頭發(fā)的顏色和發(fā)型都改一改,和同學(xué)們的一個樣,好嗎?”
    “好!”
    似乎已經(jīng)與蘇老師建立起某種特殊友誼的小伙子,就這樣被蘇老師幾句簡單的對話,果斷走向了學(xué)校理發(fā)室。
    五分鐘不到,原本一頭金黃混雜的頭發(fā)不見了,光著頭的小伙子凸顯著小伙子那本質(zhì)上俊美的五官。
    蘇作福笑了,光著頭的小伙子也笑了。
    這時,左右手都提著大包小袋的父親回來了,見突然間變了模樣的兒子,一時驚訝得差點把左右手提著的物品給散落到地上去。
    高興呀,真是高興!感謝呀,真是感謝!蘇作福感覺得出來,要不是他兒子在場,這位心存感激的老板父親一定會朝著自己沖將過來,給自己一個西方式的擁抱!
咚咚噠噠,咚咚噠噠……火車輪子輾著似乎延伸到天邊的鐵軌時發(fā)出的、富有節(jié)奏的聲音,使一身慵懶的蘇作福,隨著美妙的火車聲,放飛著自己那有著色彩的思想和那些不滅的記憶……

    孩子們帶走的是西山校園里的溫馨,是西山校園給予他們的希望。而在總校長那里,被孩子帶走的是他不盡的思念!
    學(xué)生回家了!鞭炮響了!普天下都過大年了!
更新時間:2015-11-05 15:49:58 | 閱讀: | 編輯:張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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